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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珩忍住手臂上的酥癢,說:“沒事。這麼晚了,還讓你看這些血腥,我擔心你晚上睡不好。”
王言卿搖搖頭,道:“這有什麼。不把你的傷口處理好,我才睡不着呢。”
王言卿並非被針扎破指尖都要大驚小怪的閨閣小姐,她對處理傷口十分熟稔,想來失憶前也做慣了。王言卿用十足的耐心將舊紗布清理乾淨,她取來酒,將一個棉花團打溼,小心地沿着傷口邊緣擦拭:“二哥,燙傷必須清洗乾淨,可能會有些疼,你忍一忍。”
她說這些話時低着頭,睫毛下斂,在燈光中投下細密的剪影。她的臉離陸珩手臂很近,呼吸若有若無拂在皮膚上,像是一根羽毛在細細搔動。
她的頭髮從耳邊掉下來,耷拉在眼前,王言卿沒空搭理,由着它們去了。
陸珩看着這一幕,都感覺不到烈酒接觸血肉的刺痛。之前包紮傷口時錦衣衛也用酒處理過,不過他們是直接拿着酒罈往他傷口上倒,陸珩以前也是如此,早習以爲常。他第一次見到這麼斯文的包紮方式,酒觸碰在他的傷口上,涼涼麻麻的,清新的宛如在調情。
陸珩常年握刀,身上的肌肉都是自然鍛煉出來的,不及那些壯漢孔武虯結,但修長結實,耐力和爆發力更好。他穿着飛魚服時顯高顯瘦,但解開衣服並不蒼白,此刻他的手臂自然搭在桌几上,哪怕沒有用力,小臂上也現出流暢而明顯的肌肉線條。
王言卿蔥白一樣的手指按在他的手臂上,對比十分懸殊。陸珩看了一會,漸漸有些心猿意馬,頗想知道這雙手按在其他地方是什麼感覺。
陸珩看了一會,忽然伸出另一隻手,將她鬢邊的碎髮挽到耳後。王言卿怕碰疼了陸珩,忍着沒躲。陸珩將她的頭髮整理好,突然問:“卿卿,你今年十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