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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言卿哪怕什麼都不懂,此刻也本能感覺到不對勁。她趕緊並住腿,結果正好把陸珩的腿夾住。陸珩抱住她的腰,微微用力就將她放在書桌上。
王言卿上半身支撐不住,不自覺地往後倒去,手肘匆忙撐住桌面。她想要趕緊坐起來,可是陸珩並不給她這個機會,單手握住她的膝蓋,輕而易舉將她雙腿分開,頃身壓在王言卿身前。
王言卿半斜着身體,雙腿找不到着力點卻又本能併攏,無意間碰到了陸珩腰側的刀。
繡春刀修長冰冷,據說陸珩的刀是特製的,由精鋼鑄成,吹毛斷髮,削鐵無聲。王言卿隔着刀鞘,彷彿都能感覺到刀刃的冷酷、堅硬。陸珩嫌刀礙事,解下來,隨手放在桌案邊。
烏黑的繡春刀靜靜平躺,刀鞘上用金屬裝飾着花紋,無聲散發着獨屬於金屬的冰冷輝光,冷硬而肅殺。但是刀柄上卻逶迤着一襲柔軟輕薄的女子紗衣,鐵與柔交相輝映,碰撞出一種難言的香豔。
王言卿再不通人事也該明白了,她臉一下子緋紅,連脖頸都染上薄薄的粉意:“這是書房,你……你幹什麼?”
她脖頸纖細修長,宛如天鵝,此刻那段雪膚上映出紅霞,仿若天鵝垂頸,霜降芙蓉,美麗而脆弱,讓人想加倍憐惜,又讓人生出種折斷的慾望。
陸珩挑起王言卿散落的碎髮,俯首吻住她的脖頸。說是吻,其實更像是咬。他用牙齒細細廝磨她的血管,感受着人體最脆弱、最致命的血管在他脣齒下奔湧跳動。只要他稍微用力,天鵝就只能哀鳴着倒在他懷裏了。
王言卿身體完全僵住,腰不住顫抖,呼吸完全亂了。陸珩順着她的血管吮咬到鎖骨,察覺到王言卿的戰慄,他握住王言卿的腿,將她完全平放在書桌上。
王言卿衣袖掃到筆墨書卷,嘩啦一聲撞倒了許多東西。書筆摔落,發出清脆的撞擊聲,在此刻寂靜的書房裏彷彿某種危險的暗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