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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陸珩面前,王言卿的演技幾乎爲零,他馬上看出來她表情不對,而且她的聲音像揉了水一樣,嬌媚婉轉,隱隱還壓抑着顫音,陸珩就算是根木頭也能聽出來她不對勁。
陸珩回想了一下剛纔的位置,心裏有數了。陸珩永遠不會知道什麼叫適可爲止,他毫不客氣地乘人之危,繼續逼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應該叫我什麼?”
王言卿臉都憋紅了,貝齒緊緊咬着下脣。陸珩氣定神閒地盯着她的眼睛,王言卿衣衫半開,頭髮凌亂,而陸珩除了解下去的繡春刀,身上沒有絲毫繚亂,彷彿只有王言卿這麼狼狽。王言卿糾結了半晌,最終低低道:“夫君。”
陸珩低頭,問:“你說什麼?”
王言卿咬脣,臉頰都氣得鼓起來。他絕對聽到了,他簡直欺人太甚!
陸珩含笑等着她,完全不擔心兔子逼急了咬人,甚至她毀約更好,反正怎麼着喫虧的都不是他。王言卿氣這個人不守道義,但面對流氓還能怎麼辦呢,她只能強忍着羞澀,在他耳邊道:“夫君。”
陸珩如願聽到這兩個字,渾身舒暢,連一直堵在某個地方的熱血彷彿也疏通了。衝她這句嬌嬌軟軟的“夫君”,不枉他箭在弦上又強行忍住。
陸珩滿意地直起身體,慢慢往後撤步。他看到她鬆了口氣的樣子,壞心眼又起,突然停住動作,說:“只叫一句夫君嗎?未免太沒有誠意了。”
王言卿簡直忍無可忍,都叫他夫君了,讓他提前享受到她夫婿的待遇,他還要怎麼樣?陸珩見她羞憤不已,適時地給予提醒:“想求夫君辦事,不應該主動些嗎?”
陸珩看到王言卿不動,主動湊近了教學:“如果不會的話,我來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