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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如今,只肯疏遠地叫他鎮遠侯了。傅霆州看看王言卿,又看看陸珩,依然皺着眉道:“胡鬧,這裏關押着朝廷重犯,你知道有多危險嗎?”
“我知道。”這回是王言卿接話,她雙手交握,靜靜立着,說,“這裏有點潮,我待着不舒服。能快點開始嗎?”
兩個男人一起啞然了,傅霆州聽到她不舒服,剛要說送她出去,陸珩卻突然開口,強行壓過傅霆州的話:“搬火盆來,給夫人驅寒。”
陸珩這句夫人像一根無形的刺,扎的傅霆州心臟抽痛,剩下的話再也無法說出口了。他現在以什麼名義護送她呢?她已有夫婿,他也另娶新人,於情於理,傅霆州都該避嫌。
傅霆州沉默,陸珩趁機更改地牢的安排。搬來火盆後,地牢中立刻明亮很多,陰魂不散的潮氣似乎也消退了。王言卿無意陪這兩個男人在這裏浪費時間,直接問:“伍勝的牢房在哪裏?”
陸珩指向最裏面的一間,王言卿壓根不等人陪同,自己舉步走了過去。陸珩趕緊追上,傅霆州也不由跟了過去。
傅霆州臉若寒冰,壓低聲音質問陸珩:“你這個夫君是怎麼當的,竟然讓她來這種地方?”
這句話不知道戳中了陸珩哪裏,他也忍着怒,冷冷回道:“鎮遠侯,我再提醒你一次,如何審問由我說了算。我纔是她的夫君,我當然瞭解她。”
陸珩的話彷彿隱含着很多他不知道的信息,傅霆州訝異,恍神的功夫陸珩已經超過他,快步追到王言卿身邊。傅霆州定了定神,決定暫時按兵不動,先跟上去看。
王言卿進入牢房後,一抬眼便看到一個髒污狼藉的男人,他手上、腳上都套着鎖鏈,衣服破破爛爛,有些地方還凝結着黑褐色的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