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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均平時話不多,但勝在細心穩妥。阮清川每每交與他一些事情,他都能做的很好。
阮清川拉開書桌的抽屜,從錦盒裏拿出一枚黑檀木燙金令牌遞給了宋先生,“你拿着它去找錦衣衛指揮使同知蔣格和錦衣衛指揮僉事離佑人,讓他們明日戌時去西郊的酒館找我。”
黑檀木燙金令牌上刻了三個大字和一行小字。背面是先皇的寶璽,蓋印之後又雕刻上去的,描畫用的是硃砂墨。
三個大字——鎮撫司。一行小字——見此令牌如朕親臨,外加先皇的名諱。
宋先生雙手接了過來,看了一眼整個人都有點哆嗦,差點就雙膝跪地了。
他迅速揣到懷裏,又問阮清川,“二爺,具體是西郊的哪個酒館?”
“西郊就一個酒館,蔣格和離佑人也都知道,你一說他們便會明白的。”
阮清川做了十多年錦衣衛的首領,蔣格和離佑人算是他的心腹了。
趙臨和他的關係雖然不錯,也和他幾次示好過,但是趙臨明顯又更偏向於皇權,或者說他只順服於歷任的皇上……這種關鍵的時候,他不敢冒一絲一毫的風險,瞞着趙臨是他經過深思熟慮的。
宋先生從圈椅上起身,就要往外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