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第3/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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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深更半夜的飛船上。”莫寧夏垂下眼眸，提醒道。
霍雲臻這才恍然大悟，“是你啊。”
“當時你戴着口罩，”他頓了頓，倉促地止住了這近乎於解釋的動作，轉移話題，“你的眼睛很漂亮。”
他抿了抿脣，舌尖舔了舔脣角，動作很快，如果不是那脣上泛着淺淺的水光，莫寧夏都未必能發現。
“像天空。”
霍雲臻抬頭看向莫寧夏，黑眸裏一片澄澈，坦蕩極了。
因爲戴了口罩，沒看到他的臉，所以沒有認出他來嗎？
好吧，這個解釋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謝謝。”莫寧夏笑得眉眼彎彎，真心實意道，“你的眼睛也很好看。”
霍雲臻哼了一聲，下巴微微抬起，理所當然道：“我哪裏不好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