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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祚笑着道:“那羣人因想要搶滿保家的地,堵住滿保,還辱及滿保的母親,不還手不可能。法海講義氣,和滿保同進退也是性情中人。至於這位姓高的書生,聽見有人呼救就大膽去救人,更不算錯。”
三人抬頭看向六阿哥,眼中閃爍着希冀的微光。
胤祚接着道:“但他們的時機確實不對,做法也不對。就算忍不下這口氣,他們也可以有更聰明的做法。比如法海,你忘記你是汗阿瑪的表弟了嗎?你忘記你大哥有多護短嗎?你忘記你老師是納蘭性德了嗎?你亮出你的身份,誰敢揍你嗎?借勢懂不懂?你學着紈絝子弟打架,怎麼不學着紈絝子弟以勢壓人?”
法海嘴脣翕動。他就是不喜歡以勢壓人,想要憑藉自己出人頭地啊。
胤祚又道:“滿保,你旁邊就是大學。無論你翻牆進入大學求助,還是到人來人往的街上慷慨激昂地描述你受辱的事,然後說你寧願被罰,也要揍這羣辱你母親的人。就算你當着衆人的面打架,也不會被懲罰,說不得還會得到獎賞。你也有能借助的勢,懂嗎?”
滿保使勁點頭,臉色更灰敗。我真蠢,真的,虛長這麼多歲數。
“至於高書生,你唯一的錯確實是忘記京城中,你沒本事也沒能耐救人,只會連累自身。但你這性格我倒是很欣賞。”胤祚對胤礽道,“太子哥哥,這種傻子真不常見啊。”
胤礽微妙地感覺自己被罵了。
因爲他這第三世,就是見義勇爲犧牲搞出來的。
他打量着因爲見義勇爲而差點把會試資格給弄沒的書生,總覺得這人名字有些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