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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坐在一輛銀色奔馳裏,自稱是謝文沐媽媽,她讓梁銳希上了車,隨即冷靜地詢問他的家庭背景。
被初見的陌生人這樣質問,梁銳希很不習慣,可想到對方也許會是未來的丈母孃,他不敢不老實交代。
謝母聽完後神情複雜,鄙夷中不忘施捨他一分同情的眼神,緊接着姿態倨傲地介紹了幾句自家的情況,最後總結陳詞:“文沐年紀還小,一時被你這樣徒有其表的男孩子吸引,我能理解,但她爸是不會允許她跟你這樣的人在一起的,你們還是趁早分開吧。”
那不是一次平等的溝通,而是單方面的審問和宣判,像檢察官對待罪犯,居高臨下,咄咄逼人。
反正中心思想就一句話:他不要癡心妄想。
下車後梁銳希還深陷在一種難以言喻的憋屈感中,就好像他好端端在路上走着,突然被人從背後打了一悶棍,還被罵了句“癩蛤蟆想喫天鵝肉”,他被打得頭暈乏力、胸悶氣短。
謝文沐很快知道了她媽找過他,但也只說了句“你不用搭理她”,其他什麼都沒解釋。
梁銳希想想也是,他是跟謝文沐在一起,又不是跟她媽在一起,管她家裏是開馬場還是住皇宮呢。
而且他們在一起沒多久,謝文沐就主動搬過來了,這期間的房租都是梁銳希付的,平時一起外出喫飯,十有八九也是他買單,可以說他從沒有在物質上佔過謝文沐一點便宜。
但謝母那些話還是給梁銳希帶來了心理陰影,她們母女倆長得有點像,之後每次看到謝文沐,梁銳希就會想起謝母炫耀自家資產時那趾高氣昂的模樣,以至於後面謝文沐一想跟他做那種事,梁銳希的後腦勺就開始隱隱作痛,內心深處像系統運行錯誤一樣彈出一個報錯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