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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住哪兒?還在世紀路那邊麼?”梁銳希問。
他記得周琰畢業後本來是回了南市考公的,但聽說對方在體制內做了一陣,覺得很不適應,半年不到就返回了海城,之後進了一家蠻出名的大律所,還在世紀路租了個公寓。
那年年後他們見過一次面,是他主動約周琰,但周琰看上去很憔悴。
梁銳希可以理解,海城的競爭本來就激烈,何況他們只是本科畢業,即便周琰曾是F大法學院的學生會主席,進了大律所,看的也是專業能力。會不會寫各類訴訟文書,做不做得來調研工作,能不能處理好與委託人的關係,甚至有沒有自己的案源,這些纔是決定一個法律新人能否快速立足的東西。
那回見面時,梁銳希明顯感覺到了周琰的疏離,像是忙得已經完全顧不上去維繫朋友間的感情了,整個人沉默寡言,而且從內而外地散發着“以後沒什麼特別重要的事不要找我”的氣勢。
而梁銳希也是在那年春節前失去了人生中重要的一位親人,之後差不多有一整年都處在一種近乎於“守喪”的消沉狀態。
兩人的聯絡就是自那之後少起來的,儘管後面也見過幾次面,但都不是特地約見,而是恰好有什麼機會碰上了,聊上兩句,或是有同學組織聚餐,非要把他們都叫過來。
所以,對周琰的印象,梁銳希還停留在對方住世紀路的時候。
但如果周琰還在住世紀路,應該距離凌州二院很遠。
“沒,搬到臨山公園那邊了。”周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