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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陳天問敲了敲桌子,他注意到了沈浩的用詞。
“是的,我分析“肖重六”和齊家並不是合作關係,更可能是隸屬關係,齊家上下做主的應該就是這個“肖重六”。不論是人血販賣還是陰豆腐應該都是出自他之手……”
陳天問仔細的聽着,沈浩的推論延續了之前王儉的推演論調,只不過將王儉的推演中遺漏的地方全部補全了。
沈浩接着道:“齊聞遠和齊恆兵父子兩應該是整個齊家裏和“肖重六”接觸最緊密的人,他們後來也沒有被分屍於齊府,但下場卻是更慘,屬下傾向於這兩人是被“肖重六”用祕法煉製成了兩頭三品邪祟。”
陳天問點了點頭。
堂堂邪門修士操縱一個齊家並不費力,多的是手段。然後利用齊家作爲掩護暗地裏煉製陰豆腐。這些邏輯上都說得通。
“不過最後肖重六爲什麼又要滅了齊家滿門呢?而且最後爲什麼不在滅了齊家之後帶着那些陰豆腐直接離開呢?”
“總旗,我的看法是:滅掉齊家滿門應該是成就那兩頭三品邪祟的關鍵。我記得案牘庫裏好像有這種類似的記載,應該叫“血緣血怨”的邪門法子。
至於那些陰豆腐爲何會被留在後面,我覺得當時的對於“肖重六”來說時機沒有成熟。那個裝陰豆腐的箱子被安置在裂空陣裏藏着,雖然隔絕了機括痕跡但盒子上的陣法紋路卻暗合某種血陣,我覺得應該和之前齊府裏刻意佈置出來的京觀、胳膊桌等等脫不了關係。”
陳天問聽懂了沈浩的意思:“你是說那些陰豆腐其實要靠那場滅門慘案的血液來做最後的催熟?同時那場滅門慘案還可以讓兩頭邪祟穩穩的蛻變成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