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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那場在五羊城的酒局已經過了兩天,這兩天飛龍繼續待在五羊城沒走,但手下時刻都在給他反饋消息。
飛龍的行蹤不定。他今天會在五羊城明天或許就去了黎城,後天也許又在別的地方。反正他想起去哪兒待着他就會去,不會提前告訴別人。特別是現在財大氣粗的給大部分骨幹都配了千里音符之後,飛龍的行蹤就更隨意了。
用王儉的話來說飛龍這是謹慎,不過張烈卻一針見血:他就是怕死而已。
飛龍不會否認自己怕死,人不都怕嗎?又不丟人。
特別是如今封日城外不太平的時候,飛龍是能不出去就不出去。之前爲了佔地盤硬着頭皮在外面跑了月餘,人五人六的雖然風光,可心裏懸吊吊的不踏實,擔心自己太張揚被哪個不開眼的盯上當做揚名立萬的臺階就倒黴了。
所以靖西的另外兩座樞紐大城,連風城和廣順城,飛龍都暫時交給下面的人在盯着。
和王儉、張烈一系的人手不同,飛龍的人手全是從黑市裏選出來的,而且全是一路貨色,從頭到腳都是黑的。這些人不知道玄清衛,更不知道王儉手裏的“四部”,同樣不會知道他們偷偷摸摸的其實全都成了別人觀察黑暗的眼睛。
這是沈浩一早就定下了的策略:黑就要有黑的樣子,不倫不類的被人揪出來還不如自己抹脖子反倒痛快。
所以飛龍就是“黑”,張烈和“四部”就是“灰”,而從王儉開始再到沈浩的黑旗營那就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