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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銘舉到了沒多久,又來了人。以葉瀾笙爲首的六位文官。之後皇帝穿着一身常服也從後面出來。
楊堅坐在正上方,兵部左侍郎文銘舉和龐斑坐在皇帝的左手邊,餘下的六位文官坐在皇帝的右手邊。
這不是一般情況下的座次。因爲用餐的座次一般是以“職務高者爲上,職務同級者年長者爲上”作爲規矩,鮮有眼下這種“涇渭分明”的區分座次。
文銘舉以前就是皇帝跟前的近衛對於宮裏的很多東西都心裏有數,更是對皇帝的脾氣、行事風格很清楚,看到如今這幅對坐的架勢就知道今晚這頓酒肯定不會簡單了事。
這是在分擂臺嗎?
誰不知道這幾天文官們在和玄清衛打得不可開交?如今又是皇帝給玄清衛五日期限的最後一天,莫不是找他們來就是兌現玄清衛說法的?可叫上他這個兵部左侍郎幹嘛啊?跟他似乎沒關係的吧?這是拉他來當見證的?
文銘舉心裏暗自揣摩皇帝的用意,臉上卻絲毫不敢有半點情緒。和在座的這些大人們比起來他很清楚自己的位置和底氣。
文銘舉知道若不是楊延嗣被皇帝按住不能動彈,而他又是皇帝的人,不然兵部也好,大朝會也罷,哪裏輪得到他出面打理?甚至軍伍裏的大將那麼多,論資歷也輪不到他的。如今做好皇帝想要他做的就行,等皇帝用完了他之後至少還能得個善終。持寵而嬌只有大傻蛋纔會幹。
“葉相、白尚書、馬尚書……”
該打的招呼打完,即便對方只是點了點頭不應聲,文銘舉還是笑臉相迎,似乎老好人。但在座的都知道這人才是皇家的狗。論信任程度,龐斑都拍馬難及這位,那纔是真的讓咬誰就咬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