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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他的臉上已經沒有再戴那銀製面具,他俯下身,貼着付臻紅的耳朵說道:“叫我武植。”
是武植。
而非武郎這個模棱兩可的,既可以是稱呼他,也可以是稱呼武松的兩個字。
聽到武植這麼說,付臻紅便知曉了。
武植察覺到了門外有人,更猜到了門外的人是誰。
此時,武植的額前早已瀰漫着汗水,小麥色的皮膚上也泛出了一層薄薄的細汗。
在說完這一句話之後,武植將雙手壓在了付臻紅的雙手之上,再一次與付臻紅十指緊扣。接着,他吻上付臻紅的脣,將他的聲音盡數吞沒。
屋外的武松。
本該在第一時間就離開的他,直到這個時候,他那彷彿被地面黏住的雙腳,才終於挪動了。他緊閉着雙脣,以最快的速度遠離這裏,迅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潘金蓮和大哥是成了親的關係,有這一層關係在,他們做親密的事也無可厚非。但是有些事知道歸知道,和親耳聽到,完全就是兩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