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第2/10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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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記憶起,阿蒂爾·蘭波就知道家裏沒有父親,軍人的父親拋下妻子孩子,獨自去了遠方,母親一個人支撐起五口人的家庭。阿蒂爾·蘭波要跟隨母親春耕,秋收,幫人飼養馬匹,一雙寫下優美詩歌的手蒼老如老婦人。
詩人魏爾倫第一眼見到他,驚異的是他的年輕與才華,與同爲詩人的馬拉美初次見到他,對阿蒂爾·蘭波“醜陋”的手大喫一驚。
但是,阿蒂爾·蘭波覺得那段回憶是幸福的,辛勞也無法抹去家人在身邊的溫馨。
阿蒂爾·蘭波去看自己浸泡在熱水下的皮膚,白得像是一團雪,以蒼白爲美的貴族看了都自愧不如。他的身上失去了長年累月的凍瘡,不會再有人發現阿蒂爾·蘭波的過去。
他寧可活成這樣,也不願當一個無父無母、爲殺戮而生的人造人。
這個世界的保羅·魏爾倫沒有童年。
實驗體一出生就是少年的形態,縱然“黑之十二號”是最完美的作品,“牧神”也沒有時間等“黑之十二號”慢慢長大。
催熟的結果,便令“黑之十二號”失去了從孩提時代理解人類的機會。
“黑之十二號”變成保羅·魏爾倫之後,得到蘭堂的教導,保羅·魏爾倫仍然無法理解社會上許多淺顯易懂的事情,比如孩子爲什麼會能輕易快樂,比如人類爲什麼愛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