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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齊二一夥他是有目的的,他承認,不管是原來的意識,還是現在的意識,他都沒把這羣人真正當成朋友,但在齊二家見到那捲所謂的祕簡後,他開始接受了他們。
也是一羣懵懂,好奇,對未來充滿了幻想的年輕人,明知道他們的所謂修行不過是年少時的任性,但他們仍然珍惜這段時光,因爲時光匆匆,逝去不再。
誰還不在年少時輕狂一段時間呢?至少,能有個美好的回憶。
回來後,他把那枚竹簡上的內容,一字不漏的錄了下來,好記性不如爛筆頭,多次誦讀默唸體味後,也算是有了個基本的認知。
這是套借器物修行的法門,器物便是簡中所述的玉圭,而整套法門,更是簡單的連個名稱都沒有,這讓他根本就無法藉此修行嘗試。
他無法判斷,這個世界的修行都是借物而修的?還是這種方式只是其中的一個分支?如果沒有玉圭,那麼他是否可以仍然通過竹簡中所述來達到修行的目的?
他傾向於不能,竹簡中滿篇都在指引如何從玉圭上得到神祕的力量,說明這是個指向性,侷限性很強的法門,它肯定不是修行的全部,從齊二家的能在外跑商時輕易得到,似乎也證明了這東西的價值?
他並不是一定要從最好最有價值的法門開始,但最起碼,應該是最基礎,最安全的方法開始,他可不想因爲急於求成,最後卻把自己搞成個不倫不類的樣子。
他的前一世雖然模糊,但印象中不過是個小人物,小人物的最大特點就是不求有功但求無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