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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人對他評價如何,並不難知道,謝沉珣青衫黑靴,指捻佛珠,未曾多有言語。
虞翎手絞帕子,帕角繡纏枝蓮紋,她輕聲斟酌道:“我尚未嫁給四皇子,他和姜姑娘就好像給我的藥里加過東西,日後我嫁過去,也不知怎麼樣,若姐夫要我做些事,定要吩咐得早些。”
她無父無母,後面只有個侯府,還是因爲姐姐才牽上關係,若是謝沉珣再娶,她幾乎可以說無依無靠,被人害了都沒人有理由替她找兇手。
他常年嚴厲,又處於朝堂之上,手段狠,話是少的,只說了一句不用,似乎又覺得這樣對她太過冷漠,開口道:“先養好自己身子。”
虞翎懂事回他:“我身子還好,一直有按時喫藥,只是想哪天能幫到姐夫,心中會高興很多。”
旁人若來到新地方,戰戰兢兢惶恐不安得許久,但她對侯府,對他都彷彿有一種歸屬感,謝沉珣在侯府幾個孩子裏最疼她,並且越來越偏寵,不是沒有理由。
他在想什麼總難以看穿,只讓虞翎去尋她昨天看的一本書來,看她離開,又抬起手提筆,在信上寫一段話。
等虞翎回來時,他的信已經寫好了,修長手指在折起來放進信封裏。
謝沉珣沉聲道:“信我讓人先送過去,世子頑劣,最愛美人,只有世子妃能管的着,去王府時不要一個人待着,如果受了他的欺負,回來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