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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翎曾得謝沉珣手把手教習字, 侯府裏唯一得過此待遇的,也只有她。
他大晚上叫她過來,不可能是題句詩那麼簡單。
虞翎站在案桌旁側, 手輕絞帕子,看他遞過來的筆, 只能把絹帕輕放進懷中, 慢慢接過。
謝沉珣退開半步, 她蓮步走到案桌旁, 又頓住, 不知要寫些什麼,只輕去蘸墨, 微垂眸輕輕道:“我明天進宮之後,能私底下再去見姐姐嗎?”
她那天晚上不過夜,是怕自己身子容易添麻煩,但只是白天過去待着,也不會礙到其他人。
謝沉珣的手掌從後覆住她的手背, 扶她發上玉簪, 虞翎手頓住,他骨腕清勁,結實有力, 不說話時,讓人摸不清他在想些什麼, 只讓人由衷在想自己是不是哪裏惹過了他,心裏害怕。
虞翎緩緩呼出一口氣, 讓自己的心情平復下來, 她抬眸和他視線相對, 倒不想給他添麻煩。
謝沉珣臉龐清俊, 他人本就高她很多,握在她的手背時,只越顯他哪裏都是大的,他開口道:“白天又哭了。”
虞翎一愣,微偏過頭,不讓他看自己微腫起的眼睛,她能見她姐姐,自是喜多於其他,一個人待着,便是忍不住落淚。
她只斟酌回他:“姐姐於我而言最重要,我想要姐姐身子骨好……罷了,姐夫有什麼喜歡的詩嗎?我不知道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