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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沉珣撫着她發頂道:“你姐姐昏迷未醒,不會想讓你擔驚受怕,即便現在告訴你,亦不可到她跟前多言。”
先平陽侯正直無畏,多年來未曾得罪過人,德行上自是挑不出大錯,他和謝大夫人相敬如賓,夫妻情意重,對納妾沒有念頭。
謝大夫人本就是二嫁,對未來之事不抱希望,她明白自己身子撐不了太久,又不想一雙兒女受了欺負,只能自己準備下藥的酒,尋來信得過的家中丫鬟。
偏偏虞泉來說那年離京看妹妹一事,口渴錯喝了杯酒,看得謝大夫人膽戰心驚,怕出事,不得已把她安排在廂房裏歇下。
那天周圍沒安排太多人伺候,先平陽侯被灌得半醉,剛被扶進謝大夫人房間,看到謝大夫人出門,便霎時察覺到什麼。
他強撐着離開,沒等其他人進來,又陰差陽錯,跌撞去了廂房——平日廂房無人,那日就住了虞泉。
中了藥的男子和女子獨處一室,丫鬟發現時地上已經落滿了衣物,垂下幔帳的牀榻裏還在傳着男人悶哼和女子意識不清的聲響。先平陽侯是武將,在這種事上一向比普通人要厲害。
之後的事,便是虞翎知道的有孕打胎,稱病養身,難產生子,謝大夫人整日以淚洗面。
虞翎終究是爲她姐姐覺得委屈,可她姐姐不怪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