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竇遙看着她:“我是不是也死了纔好?”
付萍瞬間怔住了,喉嚨裏徹底卡殼。
靜靜地對峙了一會,竇遙沒再開口,轉身回了房間。
-
第二天一早何敏敏出門遲了,到三中門口忽然注意到一個清瘦的背影。
“竇遙?”
“何老師。”
竇遙眼底有些血絲,臉色卻還是很平靜。他單肩掛著書包,聽到何敏敏的聲音以後從臺階起身,慢慢地走過來。
“你的腿……”
“您知道李緒的下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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竇遙看着她:“我是不是也死了纔好?”
付萍瞬間怔住了,喉嚨裏徹底卡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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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何敏敏出門遲了,到三中門口忽然注意到一個清瘦的背影。
“竇遙?”
“何老師。”
竇遙眼底有些血絲,臉色卻還是很平靜。他單肩掛著書包,聽到何敏敏的聲音以後從臺階起身,慢慢地走過來。
“你的腿……”
“您知道李緒的下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