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藉着這回發燒的勁兒,丁宣可算是起勁兒地跟連蕭膩歪了好一陣。
時時刻刻都要黏着連蕭,有點兒功夫就要抱,不抱也得牽着摸着,他那兩隻手就沒閒下來。
在家畫畫,或者在診所掛點滴時迷糊一覺,睜眼就得看見連蕭,連蕭不在就喊,一聲接一聲的“連蕭”,到處找,非得連蕭又來到他身邊了才安生。
“你們家小哥倆兒的感情是真好。”診所大夫一下午聽丁宣唸叨多少遍連蕭,笑着說,“我們家那天天都不能對眼,光掐吧。”
“可不嗎。”老媽坐在旁邊看連蕭摟着丁宣,握着他的手讓大夫給拔針,也笑笑,目光又心疼又無奈,“就黏他哥,離了就不行。”
“真好。”大夫還在誇,“弟弟黏哥哥,哥哥也願意疼弟弟。”
連蕭耷着眼笑笑,接過棉球給丁宣摁了會兒針眼,搓搓丁宣的手帶他回家。
連蕭從夏令營回來後,真的可以說是對丁宣有求必應。
丁宣要抱就給抱,要親也親親他,丁宣添了個半夜要醒一回的毛病,醒了就喊着“連蕭”,往他這邊摸。
睡得迷迷糊糊本來也控制不好手勁,有時候丁宣一巴掌直接拍連蕭鼻子上,直接能給他鼻根疼出一腔酸水。連蕭這也能忍住不兇他,把人重新撈懷裏搓搓背,讓丁宣趕緊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