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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老本人自幼習醫,精於脈診,長於方藥,在鍼灸上也頗有造詣,可算是海洲省中醫界的一面旗幟了。
曲慶瑞把他請到這裏來出診,都花了不少人情。
方纔問診時,曲慶瑞就被要求退出來了,此時看到曲觀鳳的神情,他感覺很不妙。
曲慶瑞快步走進房間,“……黃大夫?”
“曲先生,我診過了。”黃中文正在收拾東西,看到他,心平氣和地道,“令公子的癱萎之證,肌骨萎弱已久,神經損傷程度嚴重。我若用針藥爲他治療一年左右,結合自身鍛鍊,應該能恢復部分功能,達到自理。但要重新站起來的希望還是不大,要有心理準備。”
曲慶瑞神色黯淡,這個話,其實和那些康復團隊說的一樣,而且那邊說得天花亂墜,預估最好的情況也不過是藉助外力站立,黃中文則更加保守。
但是曲慶瑞聽聞過黃中文的事蹟,難免對他抱着希望,也許有些玄學的中醫,真的能治好兒子呢,“黃老,真的沒有可能嗎?您可是治好過我姑父的槍傷……”
“情況不同的,令公子症狀要嚴重多了,大腿至足趾都無感覺,西醫應該也說過很多了。”黃中文搖了搖頭,“而且,令郎心理狀況堪憂,對治療極沒有信心,所以我連站立都不敢完全保證。”
曲慶瑞也清楚這一點,深深嘆了口氣。
其實,各處求醫、瞭解下來,他的底線也在降低,只怪自己之前對黃中文抱有太大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