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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金綽仙彈到一半,便住手了。
周錦淵惋惜地道:“其實還不急着走,怎麼不彈完——這就是你那天回去寫的曲子嗎?”
金綽仙寫的是鋼琴曲,而非道樂常用的鐺子、罄、魚子等樂器,但並不妨礙他將經韻的元素、祝由的神祕融入其中。這種結合甚至讓人耳目一新。
金綽仙的神色卻也有些惋惜,“不是不彈完,而是這首曲子還沒寫完。我覺得有些地方還不夠力度,只是暫時沒想好該如何寫。”
他都覺得,是不是應該請周錦淵多唱幾次經韻,那天他只聽了幾分鐘,而周錦淵所唱的仙山韻,也完全沒有可以替代的。
“哎,那下次得跟着我多看幾次治療,說不定就想到怎麼寫了。”周錦淵也有一樣的想法,咂摸了一下,“你精神還好吧?”
金綽仙說道:“新藥喝了兩天後,各種症狀已經減輕很多了,其實沒什麼大礙。”
他現在的確很好,生活完全能夠自理,一個人租住,也沒請護工。
周錦淵看了一下,果然已經不腹脹了,腹水明顯消退,雙腿浮腫也大減,基本看不出來。
“那行啊,我還以爲要揹你去海北醫院了。”周錦淵打了個車,帶着金綽仙去海北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