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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鍼完,周錦淵就問容細雪:“現在眼睛應該有點透光了吧?”
容細雪是坐在病牀上,他眨了眨眼,卻遲疑地道:“……沒有。”
圍觀的醫護人員都交頭接耳起來,這可奇了,聽中醫科的人說,周大神用藥一劑知,二劑愈都不算什麼稀奇事,有時候一劑病人就好了。
鍼灸更是精妙,取穴少效果佳。你想想,那癱瘓的病人都扎得回臺上跳芭蕾了。
扎一次一點改善也沒有,這不大可能吧,周大神都開口問了,竟然能不準確。這病人還是他弟弟,不存在操作失誤,或者病人刻意隱瞞的事情。
周錦淵也是一愣,“一點也沒有?”
他用手在容細雪眼前晃了幾下,“也看不見手動?”
“不能。但是頭不痛了。”容細雪老實答道。
大家這才舒了口氣,就說嘛,還是有療效的。
唯獨周錦淵沒吭聲,他覺得不大對,以他的經驗和判斷,一次針刺後,患者怎麼也不可能一點光感也沒有,他用的還是強刺激手法。之前的檢查結果也出來了,也不見其他問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