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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不是意外，卻是人爲。
顧誠樺眉頭一皺，當即否認：“喬小姐，這種事……”
“楚思思都告訴我了，”喬麥打斷他，“在拜訪你之前，我先去拜訪了她，要不要我連線她，你們倆當面對質？”
顧誠樺眼神一沉。
喬麥當然是故意提楚思思的。
算是給她一個懲罰。
“你不承認沒關係。”喬麥起身，居高臨下地看着狼狽的中年男人，“我今天來呢，也只是想告訴你一件事。”
在她毫無任何情緒的目光下，顧誠樺有種喘不上氣來的感覺，四周的空氣變得稀薄，他身上的絲綢睡衣被不斷冒出的汗水打溼，撐在地上的手指不受控制地痙攣。
儘管不想承認。
他在害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