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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目相對，誰都沒有說話。
宋執江看到了她擰起的眉心。
“對不起。”他低啞無力的聲音打破了沉默。
喬麥心中一頓，旋即不自然地笑了：“該阿姨說對不起纔是，睡迷糊了沒認出你來，打傷了你，幸好傷得不重，你好好休息，明天阿姨給你燉老鴨湯補身子，很快就會好起來了，乖啊。”
宋執江手指輕顫。
他知道，她是打算當作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這讓他心碎又心喜。
至少，她並沒有厭惡他。
宋執江明白，他應該順着她的話，將一切抹下，這樣或許還有可能和她恢復以往的相處模式。
然而，已經發生過的事，抹不掉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