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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近來社會上議論得沸沸揚揚的那位晏河清,說心裏話,其實左向庭是不怎麼看得上的。
不過相比起那些沒甚本事還誇誇其談的傢伙們,左向庭很顯然是處於另一個層次。
他有貨真價實的學識,而且還親眼見識過西方的先進水平,雖然爲人的性格有些古板不討喜,但在他的專業領域,那絕對是當之無愧的權威。
久而久之,大家也都習慣了這個小老頭的古怪脾氣——左向庭爲人向來愛憎分明,他會毫不留情地指着當事人的鼻子譏諷,無論這人官職多大地位多高,他都照懟不誤;也會因爲一些莫名其妙的小事就對一個陌生人大加讚賞,把人誇到天上有地下無之後,過兩天又因爲另一件事把此人從頭批到腳。
而且他嘲諷的語言還非常有水平,極盡尖酸挖苦之意,關鍵還說得句句在理,聽得人簡直要爲他拍案叫絕。
因此,文春秋在翻開這週一的《東方京報》、看到晏河清發表的那篇《生不逢時》後,他一邊樂一邊情不自禁地聯想到了他的這位老友——玄華後繼有人吶!
他把這篇文章也給左向庭看了。
沒想到,這一回左向庭卻意外地給出了一個很高的評價,看來晏河清的性格確實是對了他的胃口:“不錯。罵得好!這幫窮酸書生就該罵,狠狠罵!”
他冷笑一聲:“不是讀了幾本書、識得幾個大字就配叫‘文人’的,天底下最鬧騰的就是這羣半瓶子咣噹的傢伙們,自個兒沒甚本事,指點別人倒是在行。若別人照做了,成了,那就是他們的功勞,跳的比誰都高;敗了,那他們倒是銷聲匿跡了——反正終究不過是費點兒唾沫星子的功夫。更有甚者,道德敗壞,心思齷齪,還巴不得在旁邊拍手看個樂呵呢!”
文春秋摸了摸下巴上的鬍鬚:“真是,難得見玄華你這麼激動啊。那關於我之前想請晏河清來學校做演講的提議,你覺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