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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真正能甘於平淡過上這樣生活的先生,他默默地想,纔是最令人敬佩的。
“如今我們除了消耗較大的主糧外,基本已經不用再去別處買蔬菜瓜果了,”喬鏡在其中一張書稿上這樣寫道,“肉類有魚蝦和雞肉可以食用,還有一些過往儲存的臘肉,足夠再喫兩年的。不過鹽和其他調味品還是需要定期採買,在辣椒成熟後,他做了一種醬,口味不算太重,微微的辣,很合我的口味。現在每次喫飯都會挖一小勺配上白飯,讓味蕾也解解饞。”
喬鏡在這些隨筆中,沒有提及過一次景星闌的名字,全部都用一個“他”來替代。008本以爲景星闌又會因此生悶氣喫醋,沒想到男人在看完書稿後,眼角眉梢都帶上了笑意,轉身就長臂一攬,把站在身後的青年用力抱進了懷裏。
因爲他知道,無需稱呼名字,在喬鏡的心中,這個指代就是獨一無二的存在。
他終於在這個人的心中佔有了一席之地,並且再也不會離開。
等到了天空飄雪的季節,新年的腳步便也臨近了。
喬鏡站在屋外,輕輕哈了一口氣,看着白霧在冰冷的窗戶上暈開一層淡淡的霧氣,然後伸手將剪好的紅色窗花不偏不倚地貼在了正中。
上一次他這麼做,好像還是在京洛大學唸書那會兒。
他有些懷念地盯着窗花上熟悉的圖案,這是喬鏡唯一會剪的樣式,還是胭脂手把手教會他的。
“咱們來這兒,也快一週年了吧,”他說,“那些稿子也攢了不少了,可以送去書坊讓他們印出來出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