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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是我们的金主，我不在的时候，你保护好她。”
“好，我知道了。”
黄晓烟又问道：“对了，那个吴雪芳的父母呢？他们的女儿被鬼怪操控害人，他们一点事没有，就没有问题么？”
“我当时试探过了，没什么问题。”
之前何问之都跟他们有过身体接触，那时候他就暗地里激发了阳火跟气血，如果对方有问题，那么就会有反应。
然而对方好端端的，就是大活人，一点问题也没有。
“也许让父母活下来，那就是吴雪芳最后的执念吧。”何问之说着：“所以变成鬼之后，即便是被操控了，也没有去害家人。”
“有可能吧……”黄晓烟应了一声，她也不太懂。
她没有死前的记忆，【家人】这个词，对她来说很陌生。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