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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謝忱岸冷靜的嗓音在說:“燒了一夜還沒退,爸媽那邊暫時都瞞着,我看天亮就去把老中醫請來。”
“請來也是灌中藥,姐哪次高燒不折騰個半個月……這次突然病,不會把腦子又燒壞了吧。”謝忱時說着,還真邁步走到牀沿去,伸出冰涼的手覆在謝音樓額間,滾燙的很,跟他掌心形成了鮮明對比。
“早知道不對姓傅的下死手了,爸要知道我把姐嚇病,會不會殺子祭天啊。”
“你現在去負荊請罪喚醒父愛還來得及。”
“謝忱岸你個白切黑,人是一起打的,怎麼就成我的鍋了?你看那姓傅的能順眼?”謝忱時一提到傅容與,手指關節就癢,拇指用力地摁出了咔咔作響,絲毫不掩飾戾氣:“我就知道啊,爸當初逼他退婚時,這傢伙心懷不甘着,看姐的眼神——就跟惡犬盯上了小白兔。”
“忱時,別在謝家提婚約的事。”
謝忱岸嗓音也近了些,是走到牀邊去看高燒未退的謝音樓,她臉比雪白的枕頭還白,鼻息極弱,脣齒間像夢囈般說着含糊不清的話。
細聽之下,是循着封鎖的記憶的念着:“傅,容與……黃桷樹巷角的玫瑰開花,開了……你不走,慢點忘記我……”
臥室內氣氛凝滯,謝音樓高燒之下困在了過去,被捆着一起,往下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