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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容與手指修長有力去握她指尖,微涼,便讓邢荔將車內暖氣開高點,彷彿程元汐這事,遠不及謝音樓的身體重要萬分之一,片刻後,纔不緊不慢地回答她:“我父親過世前酗酒中風,那幾年一直是程元汐的親生母親照顧他飲食起居,她們與我祖父住一起。”
這短短几句話裏,謝音樓忽略前段的話,敏感地捕捉到了重要信息,啓脣又問:“你沒有跟祖父住嗎?”
“很少。”傅容與低頭盯着她清透乾淨的眼睛,有些舊事,需在喉嚨口反覆嚼着,才能冷靜而輕緩,像是提起一件尋常不過的故事講給她聽:“我那時是在祖父的堂兄弟家中,老一輩的人歸隱後,待在深宅大院裏都喜歡挑幾個閤眼緣的小輩到膝下盡孝,我那時讀過幾本聖賢書,對古玩也略懂一二,承蒙堂祖父願意收留我。”
即便傅容與說的輕描淡寫,謝音樓也是出身豪門,深知世代傳統的家族表面上看似一副賢孫孝子的,實則內鬥的厲害,堪比古時的帝王之家。
傅容與一身所學皆來的不容易,多半是,被收留的那些年受盡人間疾苦的。
她向來不愛揭人傷疤,給他保持三分體面,又把話題重提回去:“一個護工的女兒,你家倒是照拂的盡心盡力。”
這語氣,讓傅容與幽深的眼底似有了笑意,很快謝音樓反應過來過於的醋了。
她抿起脣兒,想繼續說點挽尊,而傅容與比她快一步道:“程元汐的母親後來拋棄她一走了之,我祖父便收留了她養在膝下,與容徊作伴。”
要說起來,傅容徊跟程元汐纔是真正朝夕相處了十年之久,反觀傅容與居住在外面,只有空閒時間才能回家看望祖父。
這點上,邢荔躲在副駕探出腦袋,也適時的插一句嘴:“程元汐跟小傅總感情最好,連考進舞蹈學院第一個打電話通知的人都是小傅總,說真的,她要往身上紋上傅容徊三個字我都不驚訝,誰知道紋的是和傅總同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