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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容與先帶她回到別墅,摸着手腳都冰涼的很,就先到浴室泡個熱水澡,把心神不寧的謝音樓一身衣裙脫了,扔在白色浴缸外,用熱水淋着她雪白肩頭。
體溫順指尖一點點升高,直到被白色純棉的浴袍裹緊身體時,謝音樓曲起手指忽然覆上他的額頭,藉着玻璃窗外的微光,她循着夢裏的記憶清晰畫面,輕柔地在他年少時落過傷的位置摩挲着。
謝音樓漆黑的眼珠乾淨純粹,透過他像是看別的東西,熟悉得讓傅容與身軀僵住,抬起修長冷白的兩指遮住她的眼睫:“音樓,別用這種眼神看我。”
謝音樓沒說話,白皙的手將他的脖頸抱住,指節發白,過了會無聲地滑向男人肌肉線條緊繃的背部,傅容與那件襯衫早就扔垃圾桶了,渾身什麼都沒穿,體溫比她還低,沾着水珠的肌膚看上去已經沒有陳年舊疤。
奇怪的是,她胸口湧入了千絲萬縷的疼,好似能描繪出他這具血肉之軀,曾經都受過那些傷,輕抖的睫毛狠狠閉了閉,將情緒調整好後說:“陪我睡會……十分鐘,就十分鐘再走。”
傅容徊還在醫院躺着,她知道傅容與回來待不久的,抬頭望着他眼底泛着淡淡的青色,私心想讓他能躺下片刻,哪怕是十分鐘。
謝音樓用白嫩臉蛋,溫柔貼着他下顎,聲音壓得低軟:“我害怕。”
傅容與沒拒絕,恰好窗外也下雨,白天黑夜瞬間跟沒了界限似的,主臥不開燈,四周昏暗的厲害,他先將厚厚的窗簾都給拉上,才折回牀邊將謝音樓連人帶被子的摟到懷裏。
謝音樓烏錦般的長髮披散着,纏纏繞繞在鎖骨處,她將自己緊緊貼着男人溫熱胸膛前,片刻功夫不到,便感知到傅容與睡着了,俊美的臉輪廓隱在半暗裏,眉骨是皺得很深。
她實際上毫無睡意,睜着漆黑的眼睛失神盯着,記憶裏的傅容與年少很瘦,面容異常的精緻,也很白,骨子裏透着貴公子纔有的心高氣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