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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容與見她板着臉不說話,便未經允許就伸手抱她到餐廳去,輕到幾乎沒什麼重量。而謝音樓就這麼僵持着,飯喂到嘴邊也不肯賞臉喫。
他攥緊着勺子的手背跳出了青筋,語調放慢:“你氣我可以,別拿自己身體賭氣,喫了兩口好不好……音樓,就喫一口。”
謝音樓冷冷看着面前清淡的飯菜,避開傅容與餵飯,幾秒後,伸手拾起筷子自己喫,因爲高燒初愈的疲累感,喫什麼都沒味道,細嚼慢嚥了會就停下了。
傅容與全程盯着她細微表情,低聲問:“不合胃口?”
謝音樓這纔拿正眼看他,也心知有些事是避不開的,終究是要說出口:“傅容與,回顧從前是我任性要把婚事定下,千怪萬怪也怪不到你身上。”
這話,沒有讓傅容與感到輕鬆,眉骨間情緒略沉的厲害:“音樓,你下句是不是就要說,如今你我再也沒有關係?”
年少時朝夕相處的那些年,他將謝音樓脾性看得太透,纔開頭就已經猜到她此刻在想什麼,抿緊的嘴角輕扯,語速極爲緩慢接下去說:“你高燒那三日,說過會和我結婚,永遠在一起不分開。”
謝音樓笑了,微翹的眼尾一抹弧度襯得淚痣說不出明媚,表情卻是涼的:“你不會天真去信一個腦子病糊塗的人說的話?”
無論是十二歲的她,還是如今的她,說每句誓言,傅容與都清晰記在心底,眼神極爲有力盯着她,薄脣重複那句:“你說過,沒結婚就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