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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眯起眼仔細端詳:“戴着口罩和墨鏡,帽檐壓的很低,身上的衣服看不清樣式但裝飾看上去很複雜,似乎一直在避免讓監控拍到他的臉,警惕意識很強。”
“他來時是這樣的,”那月往前調了一下,一個渾身裹在漆黑披風裏的身影出現在屏幕中,“作案後,披風被他留在了死者身上。”
根本就是在刻意模仿一百多年前同樣把披風落在某位女性屍體旁的開膛手傑克。
“嫌疑人是一位身高在180以上的男性,年齡大約在五十歲上下,體型較瘦,性格大概很嚴謹。”兩人說着說着坐上湖邊空蕩蕩的長椅,工藤新一摸着下巴分析,“帽子裏漏出來的頭髮是全白的,這種顏色先天很罕見,後天染上的話又很容易被排查出來,他雖然努力掩飾身形,但根據仍有點佝僂的脊背,基本可以判斷頭髮只可能是因爲年齡增大而自然變白的。”
他們都看過資料上關於死者屍體的報告,自然知道兇手是個右撇子(小概率雙手都慣用),解剖腹部的手法生疏,缺少外科知識,死者的身上又沒有掙扎痕跡,全是在酒醉狀態遇害,兇手無疑是提前做好了一切計劃和調查,才挑準不會被監控照到的地方對有酗酒習慣的死者下手。
就算有這些線索,想找到兇手也還遠遠不夠。
新一習慣性地想轉頭徵求那月的意見,以往遇到這種重大到他無法很快解決的案件時,警官先生都會對他指出最關鍵的線索或是提醒他遺漏的細節,可這次卻沒有。
黑髮青年坐在那裏朝他微笑,輕輕搖了搖頭:“這次要靠你自己啊,小偵探。”
工藤新一才猛然發現自己已經太依賴這個人了,由於崇拜而產生了‘那月哥無所不能’的感覺,他居然在遇到案件難關時下意識想尋求來自對方的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