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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本清長口中在監獄發生的那一起案件,兩人印象很深,畢竟死者是過去的同期,入獄理由還是公然在校醫務室對一個班的同學、他們的好友,如今的赤江警視開槍,想不印象深刻都難吧?
事實上兩人本來是不該知道這起案件的,因爲在森下勇被殺的第一時間公安就封鎖了所有消息,只有搜查一課的課長出於特殊原因拿到了案件相關資料。
說‘本來’是因爲,這起案件的信息是突然出現在他們辦公桌桌面的,監控跟其他人都沒看見是誰放的東西,兩人一度以爲是個惡作劇,直到他們看見資料裏檢測出硝煙反應的兇器,一把熟悉無比的手槍——只是型號的話也沒辦法證明什麼,但曾經好多次幫那月收過他的伯萊塔的萩原研二一眼就認了出來,他喃喃道:“槍托上這些劃痕的位置,和小那月那把一模一樣。”
他們本來想把這件從頭到尾都透着詭異的事情告訴好友,結果剛好遇上對方不眠三天三夜地工作,松田和萩原一合計,就把消息也暫時瞞了下來,他們無條件相信那月可不代表別人相信,況且這傢伙需要的不是新案件而是睡眠,反正拿出來兩人也沒辦法解釋資料來源,他們打算過幾天再說。
結果等警官先生從大阪回來,那份突然出現的資料也突然消失了,似乎幕後的人就只是想讓他們看看…或是想讓他們告訴警官先生,所以資料消失也就意味着那月知道了這起案件。
松田陣平絲毫不驚訝,他怎麼可能不瞭解這個小惡魔的秉性,這麼大一個謎團放在那傢伙面前簡直就像把毛線球給貓看,他不撲上去撓幾下都對不起松田陣平認識他這麼多年對他的瞭如指掌。
現在又從松本清長口中真真切切地聽見這起案件和另一起有關係,他們立馬就想到了最不妙的那個可能性。
“證物指向的嫌疑人…”松本清長眼中似乎含着怒氣,“是赤江警視。”
那月看得出來對方是在生氣有人用這種手法來誣衊陷害一名履歷漂亮形象正面無比的警察,他自己的表情也因這份維護透上點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