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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怎麼說是從小玩到大的幼馴染呢,萩原研二還宣稱只要松田陣平抬個手他都能猜到要揍人還是拿東西(“那你就先嚐嘗我的拳頭吧,hagi!”),聽起來有點誇張,但也沒說錯什麼,他們倆實在太熟悉彼此,以至於沒什麼變化能躲過另一個人的視線,萩原又怎麼會不知道松田陣平到底在想什麼。
有着一頭老是被好友調侃的天然捲髮的松田警官從來不像自己嘴裏說的那樣,認爲赤江那月是對他而言的‘糟心玩意’,相反的是,他很佩服這位摯友。
要放到他自己身上的話,哪怕經歷赤江那月的過去松田都不保證自己會和對方一樣,就好像沒有什麼東西能打倒這個人,全心全意地朝着誰也不知道的目標奔跑,在這條路上即使摔得遍體鱗傷都不會在意。
他們四個人去年假期無聊,一起躲在赤江宅的家庭影院裏連着刷了幾部外國電影,松田陣平看着看着就走了神,他忍不住把好友代入了一下。
報紙上給了全年無休東南西北四處跑的赤江警官一個“光明之子”這樣羞恥至極的稱號,就好像他是民衆內心的超人,可松田卻覺得赤江那月更像是‘蝙蝠俠’,堅守着少有人能懂的原則,固執地做那個渾身傷疤也要站在什麼事物身前的守護者。
這是個讓人覺得他永遠不會倒下的傢伙,只要赤江那月往其他人眼底下一站,所有恐慌跟迷茫就全都會被他驅散。
——所以松田陣平從沒有一天想過,自己會在赤江那月的口中聽見‘自殺’這樣的詞彙。
哪怕他始終清楚地知道好友不是什麼狗屁‘機器人’、不是什麼水火不侵刀槍不入的神,這就是個普通人類,是他松田陣平徹徹底底認可的摯友,是個會哭會笑會受傷的碳基生物。
即便知道赤江那月常會在任務裏流血,他卻也沒把‘死’這個字眼跟這人勾連上關係,甚至是橫豎怎麼看都和警官先生扯不上半毛錢關係的,自殺。
更別說這個說出令人火大的話的青年臉上還帶着那樣輕飄飄又讓松田拳頭癢的表情,語氣嫺熟到他們情不自禁會去想「難道他已經在沒人看見的地方嘗試過不止一種自殺方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