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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會過很多次這種媽媽型的教育的小偵探打了個寒顫。
“我猜你們打算直接去找小蘭他們,”黑髮紅眼的警官輕飄飄地笑了一下,“我就不跟你們一起了,還想和小偵探再走走。”
“待會見。”他頷首,直接俯身徵求到小孩同意後把他抱在臂彎,轉身離開。
“萩,景,你們有沒有覺得aka怪怪的,”等青年走後,松田陣平嚴肅地問,“他好像和之前不太一樣。”
諸伏景光知道他在問什麼,被那月爲了方便僞裝教了一些易容技巧的他搖了搖頭:“我沒有看出易容的痕跡,而且他的小動作也和aka一模一樣,沒帶變聲器,還知道我的真實身份,不應該是假扮的。”
“他好像很高興看見我們,”萩原自言自語,“爲什麼?總不可能是小那月擔心我們被炸彈——”
“別開這種玩笑,hagi。”松田陣平咬牙切齒地打斷髮小。
萩原自知說錯了話,歉意的看着他。
松田陣平一直知道這份工作有多麼危險,只是從七年前萩原研二因爲不穿防爆服又大意地沒帶信號屏蔽器,差點以警校剛畢業的年齡被炸死在那棟大樓上後,松田陣平就對發小看得更嚴,每回行動都要押着他穿好防爆服,就算這在炸彈前起不到多大的抵擋作用,卻也不能隨便棄開,結果上個星期這傢伙又故態萌發,趁他們幾人都不在,拆彈的時候又大咧咧地脫掉防護裝備,靠在自己拆除對象前邊叼着煙給後輩講解要點。
可謂是把松田陣平的怒點挨個踩爆,三人挨個和萩原研二對打了一個星期,把他的理智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