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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命運從那月目前記憶開始的十九歲產生分支,好運的他接過老師的信物,得到了應得的羈絆,倒黴的A則獨自走上了一條不歸路。
那月的思維在這時和不久前的萩原對上,他同樣相信只要一點時間,他們總會成爲朋友,無論是哪個他總會被拉到陽光下,所以A只可能是——
“萩原研二22歲時死於爆炸,諸伏景光25歲時死於臥底暴露的自殺,松田陣平26歲時死於炸彈犯的報復,伊達航28歲時死於車禍。”那月不僅是在對A說,也是在對自己說,“只有降谷零和你活下來,根本沒等到認識他們就死了。”
而如果一開始他就沒有和這些傢伙成爲朋友,森下勇事件根本不會發生,外守一事件他也不會參與其中,A原本不可能會知道這些人。
“你看了我的過去。”警官先生不容置疑地說出他推理的結果。
他的心情意外地很平靜,都到了這個地步,那月自然也能推理出來對方故意催眠那個犯人給他傳話是爲了分散他的注意力,然後讓他從不高的斜坡上滾下去掛上昏迷buff,因爲只有那月失去行動能力,A才能假扮他的樣子去接觸松田陣平他們,諾亞方舟應該也是他屏蔽的。沖繩那次會把本間辻放出來引他,大概也是單純爲了觀察他會在那種情況下怎麼做,而不是像那月猜的那樣測試他殺不殺人。
這人從頭到尾都沒想過傷害他,連那幾個朋友都是隻打算近距離看一眼而已。
聽上去是挺慘的。那月掀掀眼皮看了眼天幕上仍未停止的絢爛煙花。
只不過和他又有什麼關係?改變A命運的又不是他。
經歷和記憶會塑造人,擁有完全不同的記憶的「赤江那月」和「A」早就不能稱爲是同一個人了,那月其實是那種很會自我欣賞的類型,如果他遇到的是自己的世界線裏七年前那個剛進遊戲的小惡魔說不定還會抱着詭異的男媽媽心態去逗一下,包容那個小惡魔的所有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