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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並不是她想象中的審訊室,反而是酒吧裏很普通的套間,坐在紅絲絨靠椅上的少年剛叼上一枚雪白圓滾的大福,懶洋洋地朝她丟來一個不帶感情的眼神,他的上半身只胡亂套着件白襯衫,上面洇出來的大片血色因此顯眼非常,她聞到的血腥味也大抵是來源於此。
對方的喫法也十分有特色,特意把大福裏的草莓豆沙咬出來吞掉,又把那層糯米皮嫌棄地隨手丟在盤子裏,再捏起下一顆重複動作,水無憐奈也不知道爲什麼就把目光移到了銀盤上,堆疊的幾團看不出原型的白色告訴她沒有猜錯,少年真的是在單純喫掉大福的內餡而不要外邊的麪皮。
真的有人會這麼喫和果子嗎……?她一瞬間由衷感到了茫然。
“再看也不會分你的,我怎麼喫都跟你沒關係吧,”少年打斷了她跑偏的思緒,不滿地說,“這家店偷工減料沒加草莓汁…沒有味道的糯米皮就應該從甜點界消失!”
這話倒不是順應亂步先生的人設說出的,純粹是那月自己的內心想法,他本來是讓石川去買了一盒草莓大福回來給他當‘扮演道具’,結果買回來的剛好是他之前喫過不合口味的那家店的傑作。
要是用他自己的身份肯定就隨便喫了,可他家小偶像確實表示過自己對甜食外面沒有靈魂的糯米不感興趣,那月就乾脆模仿着對方會做的事拆出大福裏面的草莓豆沙,果然好喫不少。
沒有味道的糯米皮就應該跟甜咖喱一起分類到邪教食物中,他信服地在心底點點頭。
關於僞裝的新身份,那月在填那張空白的身份卡時就發現這東西雖然能隨便設定,卻不能直接改變他的樣子,他大可以把年齡改到小學一年級,但哪來一米八的7歲小孩?所以最後他想也沒想把年齡調到了22歲,這個剛好大學畢業的年紀無論身份是什麼都能解釋過去,而且那月自己也是‘娃娃臉’,只需要稍微修飾一下便足夠了。
假名不是特別重要的東西,他也懶得再想名字,瞎拼湊了一會兒直接填了個「宮本曉」上去。
宮本是母親的姓氏,曉(akatsuki)純粹就是個圖省事拆開了自己全名的羅馬音刪刪減減最終拎出的字眼,這個丟到人羣裏就看不見的普通名字也正好符合不張揚的特點,那月本人反正是還算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