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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總編和宋任的關係也不甚融洽，但他作爲老人，還能找宋泰商量，而且，看在宋泰的面子，宋任也不敢拿他怎麼樣。
前提是，鄒南所說的話，全部是真的。
“真的？這是再好不過了。”鄒南心一喜，立刻打開件包，從取出了一份件，“這是我們關於《y“s》的企劃，希望對你有用。”
“但你最好也不要抱太大的期望，我只能盡力而爲。”
“算效果不佳，也不會現在更差吧？”鄒南苦笑道，“‘死馬當作活馬醫’吧？”
顏菲接過件，大致翻了兩頁，放進了手提包裏。
想確定鄒南話的真實性，顏菲必須有第二個數據源。
在雲海根本查不到這些情報，顏菲只能另闢蹊徑，找王聞弘幫忙。
王聞弘倒是好說話，滿口答應了下來，但事先也有聲明，只能找相關資料，結論的真僞只能讓顏菲自己來判斷。
“那你覺得，200萬對《y“s》來說，是高還是低。”顏菲在企鵝號直接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