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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秀娘掀開麻布朝裏看了一眼,眼神驚豔地亮了亮,旋即爲難地皺眉:“傷得這般重,怕是沒幾天活頭了吧。”
“怎麼會,”馬伕忙道,“這人命硬的很,撿到他時身上的傷比現在還要重,這才幾天,就有所恢復了。”
馬伕湊到獸籠前:“張媽媽,您瞧瞧這張臉,上等的貨色,且能坐能跪的,到時就算是個廢的,也能躺下伺候人。”
張秀娘上下打量着慕遲,在那張臉上定了許久。
馬伕見張秀娘始終不開口,索性走到她跟前小聲說:“張媽媽,這是個怪的,”說着伸手扯了下獸籠上的鐵鏈,紮在慕遲後背的鐵鉤在血肉裏攪了攪,他的身子只動了動,像是不知痛般面無表情,馬伕笑了一聲,“就算是碰見愛玩的老爺,也不怕不盡興。”
張秀娘思量了一會兒,終於扯下錢袋扔給馬伕,又差人將人連帶獸籠一齊搬下來放在後院裏。
直到關了後門,張秀娘才又命人將獸籠上的麻布掀開,看着裏面乖巧跪坐的男子,看起來不過雙十年華,蒼白羸弱的容色,卻難掩霞姿月韻,樣貌驚絕,恍如仙妖。
這樣一張臉,在這滿是傅粉何郎的松竹館,也是獨一份的存在。
她有把握,只要好好教,這人定能成爲松竹館的活財神。
“來到這裏,就別想着身家清白了,”張秀娘一邊說一邊繞着獸籠轉了一圈,居高臨下地看着他,“青樓的姑娘們能從良,但館裏的倌爺,入了這行這輩子註定低聲下氣地伺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