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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闌是不同的。
景闌陪喬綰放過紙鳶, 與她有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連發配邊疆都未曾將送與她的聘禮要回。
而景闌離去那日, 喬綰哭得那樣傷心。
這樣的念頭一遍遍地折磨着他的心思, 直至此刻見到她,方纔勉強放下心來。
“喂?”喬綰見他只盯着自己看, 一言不發, 喚了他一聲。
慕遲迴過神來,望了眼侍女擦拭着溼發的動作, 以及喬綰難得乖巧地坐在炭盆前的模樣, 頓了片刻走上前拿起一方新帕子, 接替了侍女:“一會兒讓司禮將摺子送來此處。”
喬綰皺了皺眉:“送來此處作甚?還有,綠羅做得好好的,你很閒嗎?”
堂堂一太子殿下,閒着沒事來爲她擦頭髮?
慕遲擦拭她頭髮的動作微頓:“以往我不是也爲你擦過?”
他說的“以往”,自然是那個小倌曾經這樣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