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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標峯愣了一下，“在家學習呢。沒再鬧脾氣，我出來透口氣。”
陸觀華見他似乎憋着一股氣，有心想開解她，把女兒叫過來看店，他到廚房整了一盤花生米和一盤涼菜，拿了一瓶二鍋頭跟石標峯一邊喝酒一邊嘮嗑。
石標峯豪氣地將一盅酒倒進嘴裏，抓了抓頭髮，“觀華，我找了律師。他說我媽有很大概率會得牢。那人販子已經被抓到了。”
陸觀華有些震驚，“怎麼抓到的？”
之前整整12年都沒找到人販子的下落，這才一週過去就找到了。難不成石嬸和人販子是一夥的，石嬸供出了人販子？心裏雖然懷疑，他卻不好直接問出口。
石標峯答得卻沒什麼顧忌，“小剛被拐的時候，曾經無意間看過人販子的戶口本。記得上面的名字和地址。警察按照他提供的地址找到他老家，一抓就抓到了。他承認給了我媽兩千塊錢營養費。但是他沒想到小剛居然記事。”
陸觀華還是不敢相信，“那這些年你一直生不出孫子，她爲什麼不幫你找回來。”
“我媽是在大街上遇到他的。不知道他家在哪。”石標峯滿臉愁苦。
陸觀華想到那些街坊四鄰的猜測，“你媽爲什麼這麼做？”
石標峯面露苦笑，“她一直都不喜歡秀秀。她吵架不如秀秀厲害。覺得這日子沒法過了。偏偏秀秀爲了小剛不願離婚。所以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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