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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晏然沒有立刻給出答覆,也沒讓對方起身,而是施施然走到先帝棺槨之前,向着那位幾乎把顧命大臣給寫在臉上的老人,溫和道:“朕記得如今在建平內的人也包括七哥,可惜他如今身陷囹圄……”
沒有半點回避的意思,溫晏然直接提起了這個令鄭氏格外在意的名字。
“請問太傅,當日七哥爲何被囚?”
袁太傅麪皮抖了一下,然後道:“先帝斥責七殿下,派禁軍將之囚禁於幽臺內。”
——幽臺本是墳墓之意,在大周這邊,跟暴室一樣,都是用來囚禁達官貴人的囚牢。
溫晏然:“既曾斥責,想來隨侍之人知曉原因。”
她說話時,視線落在少府令身上,詢問之意格外明顯。
——溫晏然知道,對於一個不便回答的問題,要是她詢問在場所有人,那麼這些人裏未必有誰願意當出頭鳥,但只盯着一個問,在自己名義上佔據高位的時候,對方大抵不敢得罪她,會選擇老實作答。
少府令察覺到天子的目光,當下一個哆嗦,他膝蓋能軟一次,自然也就能軟第二次,當下熟能生巧地跪了下來,戰戰兢兢地回稟:“先帝曾言,七殿下行事狂悖,陰匿邪朋,貨賂中貴,詆詈宗廟,窺覬儲貳①,實不堪爲皇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