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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沅光一甩袖子:“不以歷年奏報爲準,難道僅以你二人口中所言爲準麼?”
皋宜郡的郡長史直起上身,昂然道:“令君若是不信,可請人卜之!”
“……”
經過一段時間的學習跟適應,溫晏然已經不是剛來那會的兩眼一抹黑狀態,她知道對方提議用占卜來得出結果,不是小看朝中大臣的智力水平,而是因爲這的的確確就是當前時代用來確定事情真相的常用手段。
換在旁的時候,朝臣們不會多想,不過昨天才因爲玄陽子的事情遭遇了天子的教育,今天一早又迎來了袁前太傅的批評,很難不因此發散思維。
盧沅光也是蹙起了眉,冷冷地盯着那位郡長史,片刻後道:“足下所說的請人卜之,莫非是打算請國師爲卜麼?”
皋宜郡長史:“天下皆知,若非國之重事,不可請卜於天桴宮,想來京中能人衆多,不若擇一賢者問卜。”
盧沅光聽到此處,心中更是明白,倘若事情真的發展到靠求神問卜來判斷結果的地步,而那位玄陽子又還活着的話,那多半得被推薦上來幫忙占上一卦。
“既然足下言之鑿鑿,那敢問皋宜郡中,共有多少災民?”
皋宜郡長史:“流離失所者,越有兩萬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