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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物自然是定量而喂,比如現在缸中的魚少,魚食便不該喂得太多。”
溫緣生看了看皇帝姐姐,欲言又止,左右侍從都提醒過她,平時若有機會面聖,千萬莫要與天子對着幹,便把想說的話嚥了回去——如果她沒弄錯的話,今天被換下去的那缸魚,暴斃的緣故據說正是攝食過量……
見到應經冬過來,溫晏然便讓宮人把小朋友們帶走,只留對方在此。
宮中的供暖總是比外頭更早一些,西雍宮又是天子日常起居之地,自然溫暖如春,然而立身於此的應經冬卻感到一種莫名的冷意。
他行禮後,被天子賜了座,邊上的內官用則木盤奉上一封文書。
溫晏然倚靠在憑几上,微笑:“應卿看一眼。”
應經冬能被選爲內廷待詔,基本的工作能力自然是有的,他心中不安的感覺越來越濃郁,卻還勉強穩住心神,將文書打開,一目十行看過後,面色驟變,立刻伏地而拜:“應氏有罪,還請陛下寬恕。”
溫晏然緩緩道:“鄉土之情,人所難免,應氏乃東部大族,若非如此,怕也不易立足。”
文書上的內容是之前對東部情況猜測的總結,事關機密,不用吩咐,應經冬也明白決計不可泄露於外,此時此刻,他安靜地伏拜於地上,同時感到如芒在背——應經冬自己也不敢說家族與那些叛逆之人沒有絲毫聯繫,對大族而言,四面下注屬於常見行爲,他相信天子此刻正在觀察自己,但凡流露出一絲不對,就決計無法走出西雍宮。
應經冬連連叩首,懇切道:“東部既有心懷二意之人,臣願爲陛下討之,以贖前愆,牽涉其中之人縱然是臣之親族,亦絕不敢有半點徇私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