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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爭皇位的人,什麼手段用不出來,如今只是順勢把敵人的遺孤滅口而已,反而顯得正常。
張並山:“只是蕭西馳希望日後泉陵侯的後人能再舉叛旗,與朝廷相爭,這纔出手保了兩人一命。”
有人提出反對意見:“當時東地正在打仗,蕭西馳若是當真心懷反意,只要不去用心壓制南地,建平便會頭疼萬分,又何必如此迂迴?”
面對同僚非常有道理的質疑,張並山很快給出了乍聽似乎沒什麼毛病但跟現實情況完全背道而馳的回覆:“蕭西馳久在建平,這一類充作質子的人,大多都容易疑神疑鬼,當日小皇帝派她節制南地的消息,連主公都覺得不可思議,蕭西馳自己也必定會有所不安,她擔心小皇帝只是藉機試探慶邑,所以不敢不用心。”
簡而言之,就是對蕭西馳而言,壓制南地是特地做給小皇帝看的,留下泉陵侯兒女性命的行爲並藉此埋下一顆不安定種子的行爲,纔是她真正的目的。
溫鴻聽了張並山的話,越想越覺得有道理,感慨:“若無張君,我當真不知如何是好!”
——到了現在張並山還能保持住“算無遺策”的錯誤評價,也多虧了他不是在溫晏然身邊幹活……
除了東南兩地的消息外,溫鴻還在打聽官學的事情,他手下人千方百計,不知灑下多少錢,才總算得到了基本太學那邊新出的教材。
那些教材表面都印了天子的賜名——“小學經典選集”。
有人疑惑過給鄉學的教材名字裏爲什麼會有“小學”兩個字,而天子的回覆是,既然京中的學校叫太學,那地方上面對童蒙的學校就應該叫小學,這才能夠在名稱上顯得畫風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