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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方的微笑讓褚歲不自禁地想起了那篇檄文。
——其實皇帝根本沒提東地平叛時的舊事,橫平縣被攻破後,朝廷也給褚歲正過名,但在時人的輿論中,依舊把她當做東地斥責皇帝那篇文章的真正作者來看待。
溫晏然一本正經道:“朕聽聞城中有人常常議論朝中政事,褚卿也是年輕人,很不必悶在家裏,閒暇之事,不妨與旁人多多交流。”
褚歲無奈拱手,明白皇帝的意思——輿論事輿論畢,最近自己有空的時候,得常去城裏跟人吵一吵架。
想要在士人辯論中佔據上風,除了個人才學儲備外,也跟當事人的過往履歷有關。
所以褚歲等於自帶威懾效果——不管事實如何,在周圍人眼裏,她都是罵過皇帝還活潑亂跳到今天的牛人。
褚歲因工作之故,跟盧氏交好,後者自然也派了族中善言之人幫着一塊參與辯論,此外還有杜道思、高長漸等一干年輕臣子參與,等輿論逐漸平息後,被派往北地安撫宋南樓的池儀,也終於迴歸建平。
她去的快,回來得也不慢,原本池儀抓緊時間往回跑,是爲了趕上皇帝今年的壽辰,不過路剛走到一半,就聽說了京中的旨意——天子有言,以後除非整十年,壽辰當日都不必大肆慶祝。
在剛接到消息的時候,池儀的想法跟許多不清楚皇帝本性的人完全一樣:天子一定是不想耗費過多,才取消了壽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