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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皇帝必須在此時就大興工事,以便給那些人找點事情做。
如此一來,南地的人口數也取得了大幅的增長。
一位位官吏上前又退下,輪到吳州的朝集使上前時,此人先大禮參拜,等彙報過州中的情況後,又高聲道:“如今建雍兩地,水道已通,吳州刺史特徵民匠,獻造船圖於陛下。”
——既然都建了運河,又開始建陪都,朝廷後面肯定要開始造船,地方官吏們揣摩皇帝的心思,決意提前獻上圖紙來討好。
朝中大臣聽見上首的天子輕笑了一聲,然後接受了這份禮物,似乎顯得心情頗佳。
溫晏然的心情自然好——哪怕她當年十分偏科,也曉得運河要跟龍舟結合在一起,才能對江山社稷打出傷害值最高的暴擊。
天下間有眼色的何其之多,願意爲造船出力的自然不止吳州刺史一個,但凡轄區船業比較發達的地方官吏,都派朝集使獻上了工匠與圖紙。
乾元殿內的奏對結束後,還有宴席。剛到傍晚時分,太啓宮內已經早早點上了燈,被鑄造成銅樹形狀的宮燈上綴滿了蠟燭,那些明亮的光芒輕輕閃爍,明亮到灼目的地步,彷彿有火焰正從御階上流淌而下。
溫晏然端起盛滿果汁的金樽飲了一口,忽然向旁邊的國師笑道:“兄長當初卜算出朕爲天子,那有沒有算出,朕能當多少年皇帝?”
這本是比較危險的話題,溫驚梅卻泰然自若道:“雖然沒有算過,但微臣大約也能猜到,大週一朝,在位最久的天子一共治理國家五十載,陛下年少登基,又兼通醫理,自然要更長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