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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洋拎來的一打啤酒是小瓶裝,大部分都進了他自己肚子。
向墨本身不怎麼喝酒,加上酒量也不太行,因此他自始至終就只拿了一瓶啤酒,而現在這一瓶啤酒也終於見了底。
在微醺的狀態下,本我能夠輕易掙脫牢籠,凌駕於自我和超我之上,驅動着人們去追逐最原始的慾望。
好奇最終戰勝了顧忌,向墨放下手中空空的啤酒瓶,看着杜池說道:“去。”
剛租下這棟老洋房的時候,向墨也曾去看過三樓的房間。
和二樓的佈局差不多,房間裏有着衣櫃和書桌,只是據說前任房東很珍視夫妻二人結婚時的婚牀,賣房時沒有留下那張牀,因此和二樓比起來,三樓的房間看着空曠許多。
現在杜池在房間裏放上了一張簡約的鐵藝牀,並調整了所有傢俱的擺放位置,休息區和工作區明顯劃分開來,小冰箱、懶人沙發都在休息區,而電腦、製圖工具則佔滿了整個工作區。
“需要脫鞋嗎?”
剛進房間,向墨便注意到了幾乎鋪滿整個房間的大地毯。不是那種柔軟的長毛地毯,而是那種鋪在酒店過道上的吸音地毯。淡雅的米灰色中和了鐵藝牀的冰冷,讓房間的整體色調柔和了幾分。
“不用。”杜池毫不在意地趿拉着拖鞋踩了上去,“本來就是爲你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