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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拼湊完整的軀殼還能維持,千穆立刻離開了,省得眼睛裏看到的是爭論誰更白癡的白癡二人組,腦子裏浮現的卻是這兩人死法統一的屍體。
雖然就近聽他們說相聲填補縫隙,方便又有效,可有個敏銳的白癡在現場,他還是走遠點好。
躺下休息期間的不適可以徑直忽略,事後遺留的“一點影響”,由於已經回到了家,順理成章變得“沒有影響”,千穆從而默認這件事不必被人知曉,知道了也沒用,只是爲並無大礙的自己白擔心一場。
他很好,這次的反噬比上一次輕鬆了太多,還因爲溫暖過剩的緣故,帶溫度的記憶沒能被全部抽走,如昏暗潮水覆沒而來的灰白記憶中,意外地多出了些許亮光。
——紅髮男孩親密地貼近三年後就會把他拋棄的父親。
——大手緊緊抓住皮膚已顯蒼白的小手,觸感理應是溫暖的,但實際感受到的卻是刺骨的冰寒,止不住作嘔的噁心。
記憶湧現時,現實中的男人還坐在貝爾摩德的車上,他並未抬手緊捂住口,不再慘白的面龐上,表情沒有變化,他的嘴角甚至微微翹起。
畢竟這點程度不算什麼。
也是因爲,心口氾濫的作嘔涼意忽然消退,藉由這個片段,千穆想起了有所關聯的另一段過去。
於是,腦中的畫面切換成了黑髮青年眨動的藍眼睛。